住陆暻年的脖子就不撒手,小脸上都是心有余悸的表情。
陆暻年抱着哄着,他是最疼女儿的,总说儿子要严厉的教,要不然将来成了霸王性子,就是我们的责任了。但是女儿,当然要宠着,他的女儿,就该得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我有时候反问他,“你要是把女儿养成霸王性子,看将来怎么嫁得出去。”
对此,陆暻年更是连提都不让提的,口口声声的都是他的女儿才不要嫁人,有时候还真是看着就让人心里说不出的嫉妒啊。
陆暻年心疼女儿的很,扭头跟我说:“恐怕是因为换了新地方,孩子有些害怕吧,要不然我们回去?”
他今天有些奇怪,这是他第二次说要回去了。
明明是他提出要求,让我来的啊,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口口声声要回去的人,又是他了呢。
我有些无奈,“那就回去吧。”
这么久了,我对陆暻年还是很了解的,这个人想要做什么事情,是根本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更改的,今天他说了两次想要回去,恐怕是真的动了心思。我反着他说什么,倒显得我非要跟他对着干了,只是,“你好兄弟同意就成。”
我这么一说,陆暻年倒是突然不说话了。
只是抱着女儿,亲亲我我的,好似怎么亲热都不够似的。
孩子还真的是因为到了陌生的地方,所以变的特别的粘人些,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哭着要跟,这是我们在本市自己家里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
当晚吃饭,邱逸远强打精神给我们准备了一整桌的宴席,为我们接风,他对我们的到来还是很感动的,我能看的出。
佟伊檬这样已经一年多,他就算是铁打的人,恐怕也被摧残成了纸糊的人。
我想起佟伊檬的日记,就算是我只看了两页,但是对其中的感情,那种‘盼君君不归’的感觉,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