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震、邱逸远都是世世代代的豪门公子,并不把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是陆暻年不同,他是真的在生活上很节俭的,要不是为了孩子,也不会这么铺张。
到了新加坡一路有人迎接,还是去了上一次我怀孕的时候就住过的类似于疗养院的地方。
因为这次我带着孩子来。所以一应的装备就更不同了,陆暻年亲自监督弄好了儿童房,安置好两个小的,我们才去见了邱逸远。
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原本清朗的邱逸远几乎瘦脱了形,要不是他的那双眼睛实在太容易辨认,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
看到我,邱逸远的目光亮了下,几乎是有些哀求的说:“进去看看她,她最喜欢你,跟我说过好几次,你去看看她,让她别离开我。”
我站在原地愣住了。
因为邱逸远的样子实在是吓人,瘦削都不足以形容,眼窝子都凹陷下去了,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陆暻年看不下去,问邱逸远,“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邱逸远说起来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在下一刻就能哭出来,那种悲凉的样子,让我看着,心都能跟着抽痛。
他说:“医生说是她没了求生意识,她不想在这么撑下去了。”
说到最后,邱逸远两手捂住脸,是真的痛苦的连站都站不住。
陆暻年挥手让我进去,然后他拉着邱逸远去一边走下,大概是想安慰邱逸远吧。
还是一样的程序。我消了毒,然后进了佟伊檬呆了很久的病房。
还是老样子,一切都像是回到了一年多前。
佟伊檬还是那样躺着,虽然身上已经盖了棉被,但是一切真的还是老样子,冰冷的房间,苍白的女人。
我走到病床前,看着佟伊檬身上的针眼儿依旧还在。
过去了一年多,她身上的针眼儿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