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
“不是他能说的算的!”我有些气愤。
保姆的声音却突然低下来,“夫人,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的,先生他,真的对你非常好。”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多少有些难为情,谦虚的推辞说:“也没有啦,他还好啊。”
只是外国人好像对我们这种虽是推辞其实是心中满足的语句并不理解,保姆很认真的跟我说:“不是的,夫人,你不知道先生为你做了多少事情。”
她这样认真的反驳,倒是让我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呆呆的问:“他都做了什么?”
保姆的声音里带了憧憬跟羡慕,甚至有了些笑意,“夫人怀孕的时候,常常不舒服,每一次安慰好你,先生出来就给医生打电话。很详细的说你身体的状况,然后问医生是怎么回事。后来问的多了,医生都有些不耐烦,来家里给你检查临走的时候,都说先生事多婆婆妈妈的。我跟阿青看着都笑,哪里是先生婆婆妈妈了,那是先生在乎你。”
“那时候先生对我们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夫人怀孕了,心情不好,你们要顺着她。什么事情都顺着她。”
“夫人,能遇上这样好的男人,真的是一种福气。”
很难想象,在这样拥挤的狭窄的地下室里,四周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怪味道传过来,我却在保姆这样仅仅只是叙述事实的口吻中,泪流满面。
陆暻年背着我做过什么,又做过多少,我是真的不知道。
怀孕那阵子其实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不多,其中还去了新加坡一阵子,可就是这么些时间里,保姆对陆暻年就有这样的观感,我那时候身子重,尤其是的怀孕的后期,双胞胎在肚子撑的肚皮又高又大,自己看着都害怕。
多少的就有些怨气。
那时候任性,想发脾气就发,陆暻年都依着,顺着。
我怀孕后期,洗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