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觉得没人会到这里面的关系,所以里面四处堆放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且地下室里的温度显然要比卧室里低很多,湿度也大,待在里面实在是不舒服极了。我跟保姆只能站着,根本就没有能坐的地方,而且地下室上面也不过就是一个挡板,平时为了美观将这地下室直接做在里柜子里面,保密的程度是很好的,只不过这样我们就澈底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两个孩子现在都有些份量,我抱着女儿还轻一点,就这样我都熬不了太久,两只手臂抖的厉害。
拿出来。显示的并没有信号。
我刚才在进来之前给陆暻年发了信息,不知道他收到了没有,只是现在我也得不到他的回应了。
保姆在一片黑暗里只能盯着我的看时间,然后有些颤颤巍巍的说:“夫人,你知道外面的是什么人?”
我摇摇头。
还真的不知道。
当然有可能是那个颂先生,但是从开始到现在,我不认为那位颂先生会伤害孩子,我并不敢说他不会伤,但是孩子,我觉得他看在陆暻年的面子上。是不会伤的。
拿了枪来,到底最后会伤到谁,就不好说了。
误伤的可能性太高,所以我出于直觉不太相信是颂,但是问题是,这种时候还有谁能用这样不管不顾的招数来对付我还有孩子。
太可怕了。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小小的樱花般似的脸,真不敢相信,她才这么小,就要面对这样的一切。如果今晚不是我因为陆暻年晚归而失眠,如果不是对方的一颗子弹误打误撞的打在了我的卧室玻璃上,那么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可就算是如此,我带着孩子们藏在了这个地下室里,我还是觉得抱歉,觉得歉疚。
他们本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的,又何必跟着我还有陆暻年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