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心中最深的伤痛,即便已经此去经年,更甚至我已经生了孩子,岁月静好,但是我还是怕。
那是种在记忆里的毒瘤。
没有遭遇过家庭暴力甚至是暴虐的人,不会明白。
陆暻年轻抚着我的背,我的身后从二楼一直垂下来的背投上已经开始播放所谓的纪录片,我不敢回头去看,甚至想捂住耳朵。
江哲年爽朗的声音在我背后传来,他在讲述贫困小学的故事,我渐渐的恢复过来,不在像是要将自己的周身都蜷缩起来的样子。
陆暻年笑话我说:“看把你吓的,就算真的有什么,你也还有我。”
我点点头。
对,我还有他。
松口气。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大屏幕上播放的江哲年的影片,他穿着医生的白袍子,游走在山林低谷之中,给深山里的孩子、老人看病,同时也在描述着,现在在周边的一些省,偏远的一些地方,有很多的空巢村。
这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留下孩子跟老人。
心理上的孤独、生活相关的一切都不是江哲年所关注的,他主要纪录的是,当地人的生病的情况,这样偏僻的大山里,别说是专业的医院,就是赤脚医生,甚至是巫医都是很难找到的,江哲年带着跟他打扮的差不多的五个人,走村串户的给老乡们检查身体。
并在纪录片里呼吁人们对这些孤寡的老人已经留守的儿童多予以关注,就算是其他的方面不能妥善的处理,至少在看病,在生命最基本的保障上,希望得到人们的支持。
我仰着头,看着纪录片里站在青山绿水间,满身污渍的江哲年。
似乎看到了昔日那个在学校里慷慨激昂说着学医就是为了报效国家,为国为民的男孩子。那时候我还曾想过,大概学医的人,心中都是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救死扶伤的愿望的吧。
要不然那么艰难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