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丧心病狂。
我想跳起来大骂他,但是目前的形势,我只能忍着。
脑子急速的在转,我现在应该怎么办,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计划得逞。
说起来也真是对不住陆暻年,先前我生孩子,还有方笙等等的事情,都分散了陆暻年的注意力,他自己都说过,要是之前能再谨慎一点,这次的股灾am集团不会栽这么大的一个跟头。
外部的问题当然很多,比如这种罕见的股灾,却是是很多公司始料未及的。
但是内部的原因也不是没有,陆暻年的大义疏忽这只是其中的一环,am集团并不是只有他一个领导者,还有贺莲城。还有陆驹,他们可谓是三巨头。
可当时陆暻年照顾着我还有孩子,贺莲城忙着给方笙鸣不平,到处给陆暻年找麻烦,陆驹更是跟袁圆打的火热,根本就没有多少心思放在工作上。
这样一来,就算是下面的经理看到了股市的异常,也没办法直接找到上面的最大领导,对集团的一些战略一些政策做到相应的调整。
这才会造成现在am集团这样棘手的局面。
颂先生看我充愣的样子。大概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所以他倒是很大方的对我说:“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后路,你比那个贱人还是要好一些的。虽然你跟着暻的时候并不干净,但是那都的被迫的,并不是你的自愿,到时候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
这可真是。
我觉得他都像是那些豪门剧里面的婆婆了,在处理掉儿子身边一个又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
暴力相向,或者是拿钱解决,威逼利诱,总是逃不过这四个字。
我还是默默。
与人言语争锋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更何况面对的是这样随时都能出手伤人的情绪不稳定的分子,他说什么,我听着就是,只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