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个人坐在副驾驶座上生闷气,这一次夏亦寒是真的冤枉了陆暻年,他在美国,我不知道他具体忙什么,但是每天视频时候的状态我是能看得见的,眼睛通红,满脸的疲惫,那样子简直累到了极点,能打起精神来跟我说几句话都已经是勉强了。
我当然心疼他,希望他能多睡一会儿,多休息一会儿。
别这么强撑着。
再说了,我这边还等着看方笙身后的人是谁呢,心思也是用足了,哪里还顾得上陆暻年呢。
这么分头行动,我还觉得挺好的。
一路不理夏亦寒,就这么到了机场。我看着方笙下车,看着她往机场里去,方笙今日跟往日不同。她穿着皮衣黑裤,人看起来干练的一塌糊涂,跟我之前见过的那个穿着波希米亚裙的女人,实在是很有出入。
我跟夏亦寒当然是下车跟着她咯。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嗯,小心脏跳的砰砰砰的,走路都有些偷偷摸摸。
夏亦寒笑话我,“瞧你那样子,满机场的人都知道你是做贼的。”
我放下手让自己显得大方一点。
然后瞪了夏亦寒一眼,跟着方笙往接机的大厅走。
方笙的时间掐的非常准,她几乎没有用任何的等待时间,就这么直直的往vip的出口走。
接下来,我就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方笙直直走过去,几乎是扑倒在地,她跪下来,那姿态明显是哀求的,痛苦的。在机场,人来人往的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引人注目的,而她跪下面对的男人,更令我震惊。
是陆暻年。
我脑子有一刻是空白的。
唯一的想法是,怎么可能是他。
他不是在美国吗?
眼前的一幕太过于戏剧化,简直超出了我所有的预料。亏我还沾沾自喜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