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关系的事情,没道理我就只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啊。
夏亦寒对我说的要求,完全没有意见,打算全力配合。
然后很快的,我就受到消息,方笙这几天不停的在给一个美国的号码打电话,而且敲定要在周三去机场接机。
我想着揭开谜底的事情终于来了。
激动兴奋的不得了。
先不说公司的危机。股市的惨淡,只说方笙背后的男人要浮出水面了,我就觉得开心的不得了。这么长时间了,方笙的事情对我来说简直是如鲠在喉,真的是每一天安稳过,她好她坏,真的是每一件事都能牵扯到我身上来。
人总是会厌倦的吧。
对方笙我真的是厌倦急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周三之前方笙居然来了我住的地方。
陆暻年还没有回来,我对方笙的到来充满了戒备。她那个人实在是做过太多挑战我底线的事情,我不敢对她掉以轻心。
让保姆把孩子都抱回卧室去。
我打算跟方笙去外面谈,我真的连房间都不想让方笙进来。
就在院子里说吧,反正本市的天气炎热,晚上坐在外面,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情。
方笙比我上一次见她的时候,消瘦了不少,我能看清她手腕上的痕迹,那样的痕迹我也有,只是我的已经年代久远了,现在看起来淡了很多,再者陆暻年也是个有心的,从陆暻年回来看到我的疤痕开始,他就到处的买去疤的精华,从化妆品到精油,甚至还有民间的偏方,反正只要说是能去疤的,他都往回买。而且还尽职尽责的给我擦,所以现在我手腕上的疤,是真的淡了很多的。
但是方笙不同,她的疤痕很新,泛着血色的猩红。
她还是高傲的样子,穿着波希米亚的长裙,开门见山的说:“怎么?不请我去屋里?听说你生了一对双胞胎,不让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