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护士快一点。
折腾的我浑身大汗,还好针扎进去了。
女儿早已经哭的筋疲力尽,不一会儿就睡过去。
等女儿的哭声止了,陆暻年才进来,挨着我趴在床边上,我看着他的眼角都是红的。
他这个人,无论平时是什么样的,但是面对女儿,是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心软的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了。
他对着睡着的女儿嘀嘀咕咕,“怎么又给剃头发,好好的女孩子,剃头发干什么。”
他说了‘又’字,我摸摸自己为了照顾孩子剪短的头发,心里笑了,看来我的两次剪发,在这人心里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啊。
孩子病了,这样一来,我跟陆暻年一起去公司的行程就晚了两天,等孩子的身体稳定下来了,我们才准备出发。
我好久没有回到职场上去了,站在衣帽间里,选了很久的衣服。
最后还是选了一套黑色的套装,最中规中矩的,不会出错,我不想成为众人的焦点,更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但我想陪着他。
一路到am集团,陆暻年倒是显的很平静,反而是我坐立不安。
任是谁跟着五个高大健壮的大汉在一起坐着,也不会自在的吧,我很想问问,真的有必要准备这么多的人吗?但是到了am集团的门口,我发现,需要!不仅需要。我都怀疑可能不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am集团门口居然会有这么多的记者。
车子停在门口,陆暻年看着我说:“准备好了吗?”
我吞了口口水,点点头。
这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哪里还有反悔的余地啊,只能硬着头皮上,不能反悔了啊。
房车的门来开,先是冲下去了三个保镖,然后就是陆暻年带着我,后面还跟着两个保镖。
我们这就这样被团团围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