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处处的爱护着,安安在陆暻年面前怎么可能那么骄横跋扈。
对贺莲城,那就更不用说了。
让贺莲城做am集团的副总,权利甚至比陆驹这个正儿八经的陆家人还要大。这么些年,就我看到的,贺莲城跟陆暻年动手都是有过的事情,要是绝情一点的人,哪里还会把贺莲城留在身边给自己填堵,但是陆暻年不但留了,而且还纵容着。
我有时候想起陆暻年干的这些事情,真的替他冤的慌。
为这些操碎了心,结果到头来,这些人没有一个感激的,全部回过头来咬他。
真的是,商场无父子,专害自己人。
“我是不敢比。”我说,我才不要跟那些不要脸的人相提并论,“但是我还是好心的提醒您一句,安安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孙女,你还是先查清楚再在这里大放厥词才好!”
我知道这是陆暻年咬紧了牙关不愿意说的。
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凭什么他们就能这样欺负陆暻年呢。
就因为他这个人重情意,他不会多嘴。不会出卖别人,就该受到他们这样的对待吗?
那要是这么说,这世界上的好人岂不是都死绝了。
太不公平了。
时女士被我说的脸色发青,恨的牙齐都咬的咯吱咯吱响,“你这是诬蔑!我可以告你的!方笙是那么好的孩子,你居然这么说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还真就不害怕。
她能怎么样,刚才我说了这房间里有监控之后,她这会儿说话都不会在张牙舞爪的了,就这样爱面子虚伪的一个人。
她能把我怎么样。
不过我看她这个样子,还是生气,“你要是听到别人诬蔑你儿子的时候有这么愤怒的话,也还算是个好母亲,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儿子被欺负成这样了,不仅不支持,还在这里帮着别人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