暻年本人了!
陆暻年对于这样的指控,那是全然接受。
结论就是我要做双月子,原本生了双胞胎,做双月子就是应该的,加上我现在这个情况,那就是必须要做双月子了。
两个孩子,必然要面对的问题就是奶水不够。
为了给孩子当好食物的来源,我开始每天喝各种增奶的汤,猪蹄炖花生、鲫鱼猪骨汤、鱼头豆腐汤、章鱼木瓜猪骨汤、黄豆汤、乌鸡汤......
种类繁多,花样齐全。
之前因为掉头发掉的很多,而且现在一头长发,对照顾孩子也是很不舒服的,所以我拜托陆暻年请了发型师来家里,给我剪了头发。
虽说传统上,坐月子是完全不能洗头的,但是到底现在的环境不同了,只要洗头后不受凉,不吹风,其实洗头倒是问题不大。再者说,我洗个头简直能动用半房子的人陪着、护着,虽说对我来说是一种呵护,但是我这种人,还是小老百姓当喜欢了,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待遇。
关于我想剪头发的事情,陆暻年一开始当然是不同意的。
似乎男人对女人是长发都有一种迷思,他说上一次流产之后看我推掉一头的秀发,那个画面对他来说,至今都是梦魇,所以他不想在看到我剪到头发了。
要不是他提起,我甚至都已经有些淡忘了。
曾经我有过一个孩子,那时候我刚刚离婚,脱离了跟江哲年的婚姻,还在跟小三何栀纠缠不休的阶段。如今回头去想,简直恍如隔世。
像是上辈子的事情,曾经的我,是那么的卑微弱小,曾经的我,被小三用红色的油漆泼头,失去了一个孩子,失去了我满头的秀发,甚至差一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人在回头看的时候,常常会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在那样的一团混乱中,我能撑过来,坚强的要离婚,勇敢的面对江哲年还有何栀,甚至在失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