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归我现在不同了,我有宝宝们要顾虑,有佟伊檬要照顾,根本就没办法作出那些伤春悲秋的事情来。
合理的安排自己的生活,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安静平和,医生说这样对宝宝的发育有帮助。
陆暻年他们离开后的第三天,我听到了护士之间的窃窃私语,大致的意思,就是邱逸远恐怕这一次是有去无回的了。
这样的言论一旦撒播开来,很容易让这个几乎是封闭的疗养院变的人心惶惶起来。
我原本只是有些担心,但是却发现谣言散布的速度,根本超出我的想象,当天下午我就觉得这里的人看着我的眼神就有点奇怪了,尤其是给我产检的医生,甚至都有些唉声叹息,那模样似乎是在替我惋惜什么。
我知道事情可能不对了。
人一旦被这样的谣言洗了脑,接下来很多的事情就会失控,没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或者说没有一个能震慑住所有人的绝对权威,人就会搞起小团体,甚至互相欺负,互相算计。
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躺着哪里不知道未来会怎样的佟伊檬,我不能袖手旁观,等着危险向我们靠近。
于是,我找上了当晚去我住的城市将我请(也可以说是威胁)来的那个领头人。
其实邱逸远走的时候,留了大批保护的人手,他们带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这些类似于保镖的男人们,只能做外围的保护,根本没办法接触到核心里面来,我的身边,佟伊檬的身边,都是不允许他们这些男人靠近的。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
找到领头人,我说明了现在疗养院里面的情况,我原本是打算他可能不相信我或者说不听我的命令的,毕竟当初陆暻年跟这些人说话,他们都是当耳旁风的,但是领头人听完我说的话,根本就没有犹豫,下一刻就说:“您打算怎么办?我们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