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暻年说:“接吧,孩子一直哭,多不好。”
我不知道安安的哭是自愿的还是被教导的,如果是自愿的,还好说,如果是被人教导或者逼迫的,那就太可怕了。
一个四岁的孩子,又何必让她去承受这样的苦。
陆暻年烦躁的抓抓头发,不放心的对我说:“我接,可你不许跑。”
原来他是担心我跑了啊,这可真是好笑了,他陆暻年什么时候怕我跑过,他有那么多的手段让我留在他身边,无论是威逼利诱,还是小意讨好,他什么不是运筹帷幄,把我捏在他的股掌间的。
我点头,“我不跑。”
跑也没有用,何必拿孩子去开玩笑。
陆暻年当着我的面接了电话,安安还是哭,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我要爸爸,要爸爸。”
说实在话,小女娃的声音本来就稚嫩,真的这么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我听着都觉得心脏有些承受不住。陆暻年肃着脸跟安安说:“让你妈妈接电话。”
我想他大概是想跟方笙谈谈吧。
不由得讽刺的冷笑。
也许男人在女人的手段心计这方面,天生就是没有还手之力的,看看宫斗剧就知道,就是千古一帝,在面对女人的争斗的时候,也是束手无策,甚至在最后被女人给算计死了。
现在的陆暻年也是一样。
安安根本就不会把给方笙,她就只是哭,而且越哭越严重,大有一种陆暻年不去看她,她就继续哭下去的趋势。
陆暻年犯了难。
我有些听不下去,这是什么意思呢?让我跟他一起听小孩子的哭声,他眉头紧缩,而我似乎很心安理得。我并不想要这样的场面发生,其实我没有那么心狠。
我说不出让他去看方笙安安的话来,但是也真的听不下去,安安这样连绵不断的哭声。
我绕过陆暻年开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