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脚下都有些漂浮。
走到我座位前的时候,纪清站起来扶住我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脸色难看吗?我自己倒是不知道的。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跟纪清倒是关系好了起来,她是耶鲁大学回来的高材生,三十岁了,是不婚主义者。
她说走到她今天这一步,就会觉得爱情太傻,婚姻太作,所以,她一个人活着,潇洒又自在。
我很多时候是羡慕她这样的洒脱的。
所以对她,我也总是有些小小的崇拜。
我跟她说:“刚才去了趟医院,我妈总是不消停。”
因为之前我被人肉过曝光过的关系,我们家的家族结构,基本上是众人皆知的,对纪清,我从来也没打算着隐瞒什么。
她也算是我第一个,知道我家里的那些破烂事,也知道我跟陆暻年关系的朋友。
纪清说:“我给你去到杯牛奶吧,你的脸色实在不好看。”
我才要点头,就听白助理在我身后喊:“纪清,陆总叫你进去。”
纪清听到这话,没办法,也只能松开我,准备进去找陆暻年。
可是就是那么一瞬间,她松开扶着我的手的那么一瞬间,我眼前发黑,脑袋直直的往前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