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样的论断,饭后,我没让夏亦寒送我,自己回了家。
陆暻年当然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总归是跟安安在一起的。
我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困倦。
这段时间我也真是殚精竭虑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我是连个好觉都没有睡过。
洗了澡,爬上床睡觉。
这一觉睡的沉又重。
等我醒来,外面的天都已经有些黑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下午六点半,这个时候,是晚饭的时候了。
我刚睡醒,有些口干舌燥,甚至全身酥软。
睡觉睡的太多,总会有写着症状。
从床上爬起来喝了水,然后拿起给陆暻年打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他没有接听。
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自己给自己煮了简单的晚饭,坐在饭桌前,我真的吃不下。
这段时间虽然很忙,但是却是我跟陆暻年相处的最融洽的一段时间,每天早上同时出门,晚上几乎是同时回来,说些白天碰到的股东的事情,开开玩笑,或者给他炖煮些好料来吃。
真的就像是最寻常的夫妻,忙碌着,却也幸福着。
今天他突然不回来,而且人也联系不到。
我的不适应感可想而知。
这种不适应感在过了晚上十点的时候,变成了一种烦躁,一种坐立不安的焦躁,我可是疯狂的给他打电话,夺命连环call。我知道这样不好,像个发狂的疯子。
但是我根本就控制不住。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转,安安说过的,她要去找妈妈。
而且小孩子睡觉,本来就是要找妈妈的,那么是不是陆暻年抱着孩子去找方笙了呢?
不是我不信任陆暻年。
而是最近这段时间,方笙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说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