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一条路,跟着陆暻年,那么与这条路背离的人或者是事,我都要鄙弃。
这就是人不能任由心中的善良驱使,去做圣母的原因。
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我跟纪清开始了不停的面见股东的行程,有了前两日的经验,到了这一天,我们的进度明显快了不少。
纪清说也有可能是因为之前已经拖了三天,所以这些人心中也是开始有些没底,如果最后双方的人都不来找他们,他们手中的股份就没有了坐地起价的时机,到时候可就全完了。
她这么说,我才想明白,其实很多时候,事缓则圆,倒是没有必要这么心急火燎的去完成。
忙忙碌碌一天,才算是有些收获。
晚上照例是回到顶楼去碰头,说一些这一天的进展情况。
意外的,我在顶楼看到了贺莲城,他正经八百的样子,看起来倒是跟我们一样,这一天都在为am集团的事情忙忙碌碌的。
我看到他,自然是有些惊讶的。
“你?怎么?”我下意识的说。
贺莲城此时已经没有了上午见我时的复杂情绪,他很冷淡的跟我说:“欠了别人的我会还,但是别人欠了我的,我也会讨回来。”
这话实在是说的莫名其妙。
谁欠他了啊?
陆暻年吗?
那么他又想从陆暻年哪里讨要回来些什么呢?
在我还没有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陆暻年就已经回来了。
他还是老样子,沉稳的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对于贺莲城的回归,陆暻年倒是真心实意的开心,给贺莲城说明了现在的情况,那种全心信赖的样子,倒是让我有些不安。
也许真的是我太过于小心眼了吧。木巨丸才。
我总觉得贺莲城并不值得如此被信任的。
不过,其后的几天,贺莲城所作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