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在家里做顿大餐也就算是过了。
可是我每次生日的时候,都正值我婆婆她们的暑假,所以后来,我的生日,就变成了我忙前忙后的张罗一桌子菜,而江哲年母子,吃的很开心,等我上桌的时候,就只剩下残羹剩饭了。
久而久之,我对生日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好久没有人记得我生日的感觉,我多少是有些情绪激动的,声音有些低的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陆暻年笑的温柔,“我的小巨蟹,我怎么会不记得。”
他连我是什么星座居然都记得。
不是说男人都是不喜欢所谓的星座,所谓的塔罗牌的嘛。
晚上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正家餐厅就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我左右看看,然后小声问陆暻年:“你把这里包下来了吗?”
他从前有过带我去吃饭包场的经验,所以我很自然的就觉的他是又再一次包场了。
陆暻年否认:“这里每天都只招待一位客人,我提前了好久排的队。”
能让陆暻年排队的地方可见一斑,而且这每天只接待一位客人的傲气店规,也是十分的令人瞠目。
每一道菜都非常的赏心悦目。
好看的我都舍不得吃。
小小声的跟陆暻年说:“能把水果盘弄成这样,也真是下足了功夫。”
将数十种水果切成相同大小的小条,然后就像是拼积木一样的拼成正方形,上面淋上特调的汤汁,实在是好看又好吃。我这样喜欢做菜的人,难免会跃跃欲试,“等回去了,我也要这样做果盘。”
“你可别了,这得花你多少功夫。”
我笑眯眯的。
我如今跟陆暻年,相处起来有种老夫老妻的默契欣赏,是真的非常的融洽又温馨。
吃完晚饭回去的时候,陆暻年在车上给我带上了一条项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