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看着人给彭震收拾伤口,很深的伤口,血肉模糊的,酒精擦上去,彭震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这样的事情很是平常,就像是受伤的不是他的手一样的。
我坐在陆暻年身边,他不说话,我也不说。
过了一阵,有人进来说:“少爷,林小姐已经上了出租车,方向应该是去学校的。”
彭震冷笑一声说:“什么时候都忘了她的那破课,还班主任,那么想当,给她开家学校算了。”
就因为这个,他好像突然活过来了似的。
不是刚才漠然的。就像是这个世界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样子。
有了兴致问陆暻年,“你说,我给她开个学校怎么样?这样她可不就天天在我手心里了?”
“三儿。”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陆暻年叫彭震这个名字。
彭震立时就投降说:“我知道你又要说我胡闹,可是为了女人不胡闹,这辈子还要为什么事情胡闹呢。哥,这事你劝不住我。”木团住才。
这话也算是说到了绝路上。
既然劝不住,陆暻年也就不打算在劝,直接站起来说:“那你就自己折腾吧,我今天就回去了。”
“嘿。”彭震不赞同道:“别呀,你这才来了一天,怎么地也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带你们到处转转啊。对不对?小美女?”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我说的。
我往陆暻年身后躲了躲,是真的有点怕他啊。
陆暻年不说话,当然也没有同意他的提议。
彭震说:“唉唉唉,你还不知道我啊,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几天我保准不发火,不动火气。”
陆暻年这才勉强同意下来。
接下来,彭震带着我们去了好多个名胜古迹,也算是个合格的导游。不过这么接触下来,我发现彭震也许跟我第一印象里的人并不一样,他其实是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