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比了一个别说话的动作,我也就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打完电话,彭震倒显得有些暴躁,从车匣子摸出雪茄盒子出来,摸出一根来递给陆暻年,“走一个?这可是从我家老爷子那里弄的特供,任你有多少钱在外面都是买不到的。”
陆暻年倒是不推诿,点上了一根。
我看着他抽雪茄的样子,有些呆楞。
我们第一次有亲密接触的时候,在法国,在那间童话般的屋子里,他就抽的是雪茄。那丝丝巧克力味道的雪茄香气,我至今都记得。
他吻我说:“乖,别那么看着我。”
我笑着点头,回吻他的唇角。
“唉唉唉!”彭震叫起来,吼声,“酸不酸啊,酸不酸啊你们!故意刺激我能是吧,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陆暻年,你是故意来看笑话的是吧?!”
陆暻年抱着我笑的温柔,“你当初可是号称阅你无数,人眼无码机的,怎么现在倒成了这么酸的人了。”
“妈的,这可不就是报应么!”他说的咬牙切?的,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真是很有些愤怒的样子。
我看着他,真是替他刚才通电话的女孩子捏了一把汗。
彭震带着我们去了一家高级会所,外面看着倒是没什么,但是越往里面走越是觉得别有洞天,这里面所有的娱乐设施全部?全。
真是的应有尽有的。
我看着大厅里的巧克力浆瀑布,对着陆暻年说:“原来这种地方这么好玩。”
陆暻年并不赞同,只说:“你一个人不准来。”
彭震说的更露骨,“好玩儿?还真新鲜,你要是冲着好玩儿,怕是被吃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我这地方,最缺的就是你这样一掐就出水的小娘们。”
看陆暻年的脸色冷下来,彭震举起双手,“知道知道,她是你的心肝,一掐就出水的也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