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样的叹气说:“我这成日里累死累活的又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什么都没了。看看你家少爷,我真是羡慕的很呐。”
我戳他,这是要唱戏吗?还拖长调。
好在老管家似乎对他这样的行径很习以为常,“陆先生不过是放松一段时间,劳逸结合总归是好的。我家少爷最近脾气不怎么好,到时候还要陆先生多多开导。”
陆暻年哈的笑出来,“他脾气什么时候好过。”
午夜时分,飞机落到帝都机场,下飞机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在本市时的狂风大作,帝都倒是个好天气。
刚刚走下扶梯,就听到有人大声的喊:“陆暻年你这个孙贼,这时候想起我来了,告诉你,小爷我才不稀罕看到你!”
我抓着陆暻年的手抓紧。
明明我们原本是打算不来的了,是被这边的私人飞机硬接过来的,没道理到了地方,还要被人骂啊。
陆暻年拍拍我说:“别理他,他就这样。”
这都是什么怪朋友。
我心里嘀嘀咕咕。
下了飞机,我才看到了这位身价不菲的陆暻年的朋友,跟陆暻年的儒雅完全不同,这人站在夜色里,穿着黑色的皮衣,带着墨镜,叼着雪茄烟,那样子看着,怎么看怎么像是从美国西部片里走出来的。
陆暻年温和有礼的跟我介绍说:“这是彭震,我在美国时最好的朋友。”
“啧啧,别跟我这玩儿虚的,还最好的朋友?回国这些年你来看过我几回儿,我jb都忘了你tm长什么样子了。”
这出口成脏的语气,我听的直皱眉。
到底我还是接触过的人太少,陆暻年这样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提着身份,带着教养的人,实在跟这位彭先生太不一样了。
陆暻年对他倒是好脾气的很,解释说:“这不是一直忙吗?这不是,现在不忙了,紧赶慢赶的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