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厚非。
要不是袁家人的帮忙,陆暻年没那么快找到我,要不是袁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陆暻年更加不可能带着人进来救我。
人总不能什么都想要。
我从来都是一个善于劝说自己的阿q。
“不过,袁爷跟我保证过,那些伤害你的人,绝对不会比进警察局舒服了。”
我想想,大概也能明白这背后的血腥。
自来私刑都是比公家的刑罚更加严厉的。
我靠在陆暻年的胸口上,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只要是他给我的,我什么都可以接受,因为我坚信,他是为了我好的,不会伤害我的。
车子开口医院。
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一些状况。
司机有些为难的停下车转头过来说:“陆总,还是他。”
我靠在陆暻年胸口已经昏昏欲睡,这次的事情让我伤了元气,总是困倦,睡不醒似的,医生说这是好事情,睡眠好,其实对人来说也是一种休养。
其实背地里我也知道,是因为我伤的地方都是器官,疼起来要人命,为了让我好过些,给我输液的时候,总是要输些有止痛成份的药在里面的。
我迷迷糊糊的问:“谁呀?”
陆暻年脸色有些冷的说:“夏亦寒。”
我醒过一点神来。
事情来的太快太急,而且我的身体这样的,还真的没想起来夏亦寒,我抬抬头看外面,没看到什么,就说:“他估计也担心坏了。”
我没有忘记夏亦寒的那两个电话,要不是他给了我希望还有鼓励,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那么长的时间。
陆暻年却说:“要不是他,这次你怎么会受伤!”
他说的气愤的不得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迁怒,所以安慰他说:“他心里怕是更不好受。”
我因为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