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残暴的陆暻年,我看着看着竟然留下泪来,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流的泪,但是真的很想哭。
前面的司机看着我哭,大概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他说:“顾小姐你别被陆总吓倒,你失踪的那一晚,陆总疯了似的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那晚雨大,陆总的旧伤复发,疼的厉害,就在车上让医生给注射的止疼药,医生还有白助理他们都劝着陆总回去,可是他就是不停,就那么冒着雨找了您一整夜。”
陆暻年的司机从来都是话很少的人,毕竟这种职业,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嘴巴要严。
我跟陆暻年在一起这么久,一同乘坐这车的时光自然是不少的,但是司机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多余的一句话,今天他能说这么多,可见当晚陆暻年的狼狈。
我哭着摇头。
想告诉他,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觉得心疼。这种感觉太说不通,明明陆暻年是施暴的一方,但是我就是心疼他。
看到他几乎是失去理智的眼睛,我满心满眼的疼。
到底是伤他伤到了什么程度,他才能成了这样。那种压抑的,发泄不出来的情绪,我看着都疼。
我不去同情夏天佑,一个会对亲兄弟痛下杀手,会对我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拳脚相加的男人,我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同情他。
我疼的,从来都只有陆暻年一个。
缓过那阵心悸,我问司机,“他这样.......,不会被人盯上吗?”
到底还是有顾虑的,就陆暻年这样,真要是将夏天佑打出个什么问题来,是不是会被脱下手,拉不离手呢。
司机眼睛盯在还没有停下动作的陆暻年身上,幽幽的几乎是叹着气的说:“这股火,总要让陆总发出来才好,要不然憋在心里,哪里过的去呢。”
这话几乎是带着些感慨的语气了。
我沉默下来,要真的让陆暻年将这口气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