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里,两个百分点已经是很大很大的数字了,我急匆匆的上了顶楼。
白助理再忙,看到我来直接说:“陆总在等你。”
我也就没有敢耽搁,快步敲门进了陆暻年的办公室。
他人并不在办公桌前。
我喊了一声,他回答在休息室。
很自然的我就往休息室走,进去才发现,他倒在休息室的床上,脸上看着很痛苦的样子,我心一抽,几乎是扑过去的,“你怎么了?”
他睁眼看我,眼睛里已经红了。
“疼。”
我听到他发出的一个字,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看外面,他的办公室在顶层,落地玻璃看出去,外面万里无云的,根本没有阴天下雨。
明明天气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是他却还是发病了。
我看他咬牙切?的痛苦,真的心也跟着他一起疼。
脱掉鞋子爬上床,抱住他,问他:“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他头靠在我的小肚子上,全身都有些抖,半晌才说:“床头柜子里有止疼药,你给我注射。”
am集团里可没有随时待命的医生,他的这疼发起来,当然也不可能让助理进来给他注射,所以能用的人,只能是我。
我拉开柜子抽屉,果然看到了针剂。
但是说实在的,我不敢拿。这东西,长期注射就跟毒品一样的,对他的身体,有害无益。
我不想看着他就这么被掏空。
扭头抱住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给你止疼。”
陆暻年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翻身就抱着我甩在床上,“办法是有,但是你得辛苦。”
只是我辛苦吗?
我果断的点头,只要能缓解他的痛苦,让他舒服一点。而且能远离药品,我自然是愿意的。有什么能比他更重要的呢。
“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