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暻年走过来,自然的拉起我,准备出门。
我心头大石放下,很轻松的跟夏亦寒挥手道别。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不会不来的。”我对夏亦寒说,这家医院给患者都配备了很好的生活照顾人员,三餐温饱、生活起居这些都是有专人照顾的,这些其实都不需要我担心,唯一担心的,可能就是夏亦寒的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倾诉,那么我作为朋友,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嗯,好。”夏亦寒应着。
等陆暻年都已经将门打开了,夏亦寒才又出声,“陆暻年,这一次谢谢你。”
“但是我不会放手的。”
陆暻年的脚步顿了顿,拉着我手的动作变成搂抱,他没有回头,但是却还是很轻松的说:“我的人,你抢不走的。”
走出病房,陆暻年走的奇快。
我几乎小跑着追上他,一路上车,他表情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就是脚底下的油门似乎跟他有仇,踩的死狠。
路虎飞速的跑。
到了家楼下,他似乎才好一点,温声问我:“家里还有东西吗?需不需要再去买一些?”
我看他的样子实在是好笑,问他说:“这会儿正常了?”
陆暻年没说话。
他从来都是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
我也不戳穿他,其实他今天的表现已经是无可挑剔的了。
我想了想说:“我想去趟超市,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为什么不能。”
我们去了益田假日楼下的ole,他推车,我挑选东西。
这其实是很生活化的场面,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有着非凡的意义。这是我们第一次出现在公众场合,不用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我心情很好。
夏亦寒跟陆暻年暂时不会出现问题,甚至在现阶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