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稀奇程度来说,都是非常具有新闻价值的。
我躲在记者的包围圈之后,暗暗庆幸今天我没有跟着陆暻年一起出现,就这个阵势,看着就吓死人。
也因为我没有在包围圈内,我才看清了从另一个方向开过来的白色面包车。
车上下来三个男人,带着黑色的口罩,黑帽子。
这样的装扮实在显眼,我不得不多注意些,看着他们直直的往人群而来,我第六感发作,觉得这些人绝非善类。
我用手扒拉着人群,大声喊:“散开一点,散开一点。”
总觉得人这样多的拥挤才一起,会有危险。
但是这时候的记者们,哪里我会听到我的这一点点声音,根本不为所动。
然后我就听到的枪响。
我吓傻了。
就咱们长大的环境来说,枪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过遥远跟模糊。我完全没有了发应,而刚才还热热闹闹挤在一起的记者,这时候全部呈现惊恐状。
尖叫声四起。
我眼睁睁的看着夏亦寒倒下。
不顾一切的往他身边跑,但是冲击的人太多,我根本没办法过去,我急得连叫声都喊不出来。
身子一轻,我就被人抱住了。
满脸是泪的抬头,看到陆暻年严肃的脸,他抱着我半蹲下,周围是白助理还有律师团,他们几乎是将陆暻年围在了里面。
我看不到夏亦寒了。
声音抖着跟陆暻年说:“我看到他们了,三个人,我喊了,可是没人听我的。”
“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陆暻年轻声说。
他倒是很镇定,眼睛像是探照灯一样的看着外面,吩咐的身边的人,“压低身体,后退!”
我却学不会他的冷静,颤抖着说:“夏亦寒,他......好像受伤了。”
“顾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