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事上,从来都是百无禁忌的。
用嘴,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为此,我真的没什么好矫情的。
但是工作,却是不能不要的。
我初初睡醒,嗓子还有些沙哑,“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到正常的生活。”
曾经经历生死,分离,我的不安感在加剧。而陆暻年恐怕比我还要强烈,若不然,他不会几乎每天都要强调一遍,我是他一个人的。
我能理解在分别后相聚时的剧烈占有欲。
但是如此放任下去,显然不是什么正确的事情。
我个人认为,陆暻年目前的所作所为都是有些病态的。想要改变这样的心态与行为,只能让生活回归正常。
让他那种随时都会失去的心情舒缓下来。
而我,也需要一个透气的窗口。
每日每日的被陆暻年禁锢着,我想在他心情完全平复下来之前,我就疯了。
所以工作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陆暻年听到我的话,莞尔一笑,“我的顾夏长大了。”
这话说的竟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他像个长辈。在想想我昨晚跟长辈干出来的那些事情,简直能羞的见不得人。
“到底同不同意!”我说。
“当然赞成。”
我想了想,然后说:“我要去海外部。”
“不行。”他又反对。
“为什么?”我急起来,“你说在am就可以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陆暻年皱起眉头,“选哪里不好,选在贺莲城那里,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当然不好。
我工作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有个透气的地方,待在你身边,跟不工作有什么区别。
但是选海外部,我当然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