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
我对夏亦寒满怀感激,所以我不想让陆暻年在与他为敌。
伸出手,第一次对陆暻年说起疤痕的来历,“你不是问过我,这个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嗯。”
我抿抿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重新提起好似一切都没什么可说的。但是为了夏亦寒,即便是为了装可怜,我也得说:“你住院急救的时候,我心急的不行,后来你脱离危险,你母亲就来了,说了些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你失忆了。忘记了我。”
现在说起这个,我还是觉得有些痛苦,艰涩的说:“我当时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自杀了一次,是夏亦寒救的我。”
陆暻年沉默。
他一句话不说,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只能接着说:“后来我还跟他去过一次美国找你,要不是他,我撑不过那个时候。”
我句句说的大实话,要是没有夏亦寒,我是真的没办法熬到今天的。
陆暻年还是沉默,良久之后,他说:“欠他的情,我会还,但是你往后不准在见他。”
这是什么调调。
我虽然也并没有期盼着陆暻年能跟我一样感同身受。但是多少我还是盼望着他能明白我对夏亦寒的感激,不要在像之前那样的针锋相对,可是听他此时的话音。怎么没有半分理解我的意思,而且他更以前的论调也是完全相同的,就是‘不准见。’
难免就急起来,“他救过我的命,你能不能就不要针对他了,再者说,我回去总还要工作,你不让我见他,那我的工作要怎么办?”
“辞职。”陆暻年说的干脆又霸道,“你原本就不是学经贸的,跟着夏亦寒能干出什么好来。”
这可真是气死人。
怎么说来说去又回到原点上了呢。
我知道再往下说,少不得又得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