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交流。
写:你走了,药谁给我抹。
他说:“我让佣人来。”
那怎么行,我瞪圆了眼睛写,“你想让外人看到?”
他沉默下来,安静的坐在我身边给我上药,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抖。
跟着他的手一起的,是我的心。
难免想的多一些,让他一直这么依赖药物,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医生也说,让他尝试不用药物止痛的法子,结果却是失败的。
我无法想象他疼起来到底有多严重。
但是凭着陆暻年的意志力,都做不到的事情,现在交给我,恐怕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成。
唯一的办法只能循序渐进。
我明白,我告诉自己,不能着急,不能着急。他的伤是大问题,药物也是问题,都得一个个慢慢的化解。不能着急,不能着急,但是天知道,看他现在的样子,我恨不能用自己去代替他。
这时候看,才发现他是真的瘦了很多的,而且皮肤也不是他从前那样健康的小麦色,泛着一点点的苍白。
想想他车祸后受的苦,我身上的这段疼痛,就真的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该怎么办,才能帮到他。
养了两天,我才勉强能正常说话。
外面的暴风雨肆虐了一天一夜后就平稳了下来,灿烂的阳光再一次撒在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里。
我问陆暻年,“你不回去办公吗?你都在这呆了三天了。”
他平时有多忙,我是直到的,现在这样整日整日的守在我身边,多少还是让我有些不适应,再者说,他这样每天跟我黏糊在一起,我都没有机会跟医生商讨一下他的病情。
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帮到他。
陆暻年手里捧着我前两天看的《大英百科全书》,倒是看的很津津有味的。
我这人看书有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