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不周,我........”他是真的满脸忏悔着懊恼,然后问我说:“现在你来告诉我好不好?我受伤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的手,到底是怎么伤的?”
我如早早所愿的,看到了他忏悔的表情。
但是却早已经没有了当时所幻想的,解气或者是喜悦的心情。双手在被子低下交握,手指一下下的摸过手腕上的疤痕。
当时是那么的痛,那么的痛。
可是现在面对陆暻年,我却不想说了。
说出来干什么呢,博得他的同情吗?然后跟他和好如初,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甜蜜相处。
他还是方笙的法定丈夫。
我还是那个在任何时候只能被他掌控的女人。
爱,当然是很好的东西,但是在此刻,爱是那么苍白的东西。
有些关心过了发生的、最需要你关心的时刻,过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他现在的一句关心,一句心疼,其实并不及夏亦寒当初的一碗粥,一场烟花对我更有效果。
人真的是不惜福。
到了此刻,我才明白,其实夏亦寒曾经给我的,是那么大的包容与关怀。
要不是他,我不可能撑到今天。
而陆暻年做的,也不过是伤口上撒盐,将我伤的更深之后,再给我那么一点点的甜蜜与慰籍。
真的不需要了。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爱也好,恨也罢。
现在全部说清楚了,也就再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了。
我跟他说:“我不知道你妈妈的录音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我没有拿过她的钱,也没有不承认跟你的关系。我没有证据证明我所说的话,但是我当时在医院,你如果怀疑,可以去医院问问,应该有不少人见过你妈妈。”
他敏锐的问我:“你在医院?你也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