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多。
我擦擦眼泪说:“我每次看电视上有儿子照顾患病母亲或者女儿照顾患病父亲这样的新闻都能哭的唏哩哗啦,偏偏你就在我面前做给我看,我能不哭么。”
“这倒成了我的错?”他显然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说话了,无理取闹我也只是对着陆暻年驾轻就熟,对上夏亦寒,我还是不会那么做的。
“走吧。”
我跟着夏亦寒出来,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疗养院在郊区,周围都是树林绿化,根本不可能有吃饭的地方。所以我们先开车回市区去填饱肚子,夏亦寒路上有些遗憾的说:“刚才出来的太急,你给我的午饭我都没有带出来。”
他是在认真的懊恼。
我比他更郁闷,“我的包包还在公司呢,我要回去拿。”
“我不回去。”他说。
我知道他既然走出那个门就不会在进去的,所以就跟他说:“你别进去,我进去拿了就出来。”
“嗯,拿上我的饭盒。”
要不是我知道内情,兴许还能以为拿饭盒里有他嗑的药呢,怎么跟上瘾了似的。
他在楼下等我,我一个人跑回楼上去拿东西。
结果出了电梯,进去就听到很大的搬东西的声音,我走进去一看。
夏亦寒的办公室门大开着,里面已经是满目狼藉,原本的桌椅板凳被搬走的搬走,推翻的推翻。
夏天佑在里面特别大声的指挥着:“这些没品位的东西,都给我丢掉!这里往后就是我的办公室了,都给我买最贵的放进来!”
真是小人得志。
还好我的桌子还没有被动过,我收拾了东西悄悄的准备走,实在是不想在跟夏天佑碰上。
同事叫我,“小顾啊,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变天了?”
我想着夏亦寒现在一个人,因为前面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