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凭什么他只要回去就要看到我,难道我就该永永远远的守在那座房子里,等着他有兴致的时候,来临幸?
我忍不住说:“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有权利管我?”
之前沉默的太久,这时候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像是被烟灼伤了似的,又沙哑又低沉,加上我隐忍发怒的强调,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
“顾夏!”他叫我名字。
在这一刻,我烦透了他。
我开门就跑,在外面的时候,我拿他没办法,现在我却是不怕的了,因为车已经停在公司门口。我有地方躲了,刚才他威胁我要上来,最后他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就是量准了我不敢让他上来,现在反过来想,我是不是也该量准了他不敢上来呢。
真要论起来,我要脸,他难道就能不要了吗?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曝光,对他的伤害比对我来的大!
都怪我自己涉世未深,刚才被他唬住了,其实仔细下来想想,现在他更应该想着要捂住我跟他的关系,他比我更怕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光脚的不怕他这个穿鞋的,我有什么呢?一个离了婚,没有家事背景的女人,有什么能跟他抗衡的呢。
一路跑回办公室,我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到我的同事全部面面相觑,然后有人告诉我,“顾夏啊,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夏常董找了你好几次,都发脾气了呢。”
之前跟陆暻年之间的事情都放下,我一听夏亦寒找过我,心里就想这下坏了。
我上班时间跑出去,跟着陆暻年在看守所这么一来一回,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夏亦寒找不到我,可不就得发飙。
“快进去看看什么事吧。他骂你,你听着就是,可千万别还嘴。”有同事好心的提醒我。
我点点头,真的是抱着上坟的心进了夏亦寒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