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福利,那就走吧。我沾你的光也去瞧瞧,这场独奏会的票可不好买。”
“还是不去......了.......吧。”我真的不想去。
“废什么话,关电脑,快点走。”
我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去。
车行一路,我脑子里就跟打仗似的,风风火火的,又想着去了说不定能见到陆暻年,又想着万一见到了该说些什么呢。
反正就是满满的内心戏。
我到底还是想他了,从他没头没脑的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到了保利,找对座号坐下,我微微沮丧。这地方距离舞台也太远了吧,在很偏的一个角落里,距离舞台很远,最多也就能看个台上人的大侧面。
不由沮丧的对着夏亦寒抱怨,“公司也太坑了,这地方绝对是最便宜的票。”
夏亦寒也有些皱眉头,然后跟我说:“要不行我去找人换下?”
这场的票是全部卖光的,现在想再买好票是没机会了,只能找人来换换,可是换票这种事情,实在太难为人了。
能买得起坐进来的,谁还在乎买票的那点钱。
我拉住夏亦寒不让他去,“算了,反正是音乐会,听听就好了。”
“真的?”他反问。
我心说这人还真是实心眼,我就是跟他抱怨一句,他还就当真了,非要当个正经事情办。他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这么巴巴的跑去找人换票,传出去多丢人。
但是接触久了就明白,夏亦寒还就真的没把自己这个常务董事的名头当回事,而且他做事从来认真的很,说做什么,那就真能全心的去做。
我看他认真,反而劝他,“没事啦,咱们这里虽然看不到舞台的全貌,但是能看到观众席的全貌啊,看看人也是不错的。”
“胡说八道。”他冷着脸呵斥我,不过人倒是听劝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