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暻年这人,就没有轻手轻脚的时候。
刚才被他抱出来身上就裹了浴巾,现在要出去吃饭当然不能什么都不穿了。我拉开衣柜找衣服。土斤坑划。
要不是我今早出门的时候还在这里找过衣服,我铁定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整个衣橱里的衣服,来了个大换血。
我原本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全部都换成了新的,吊牌还在,我拿起一个来看看,令人咂舌的价格。不仅如此,另一半的衣橱里满满当当的挂着男装,基本以黑白为主,叠放的像是样板间,按颜色码的整整??的。
呆了呆,我才想明白这估计是今天陆暻年给置办的。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也明白他的行事作风,既然已经布置好了,那也就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心里想着等会儿还要跟他说我不能辞职的事情,所以挑衣服的时候,我特地挑了件丝质的吊带低胸睡裙,大腿的地方是透明的蕾丝边,穿在身上丝丝滑滑的,真是舒服。
我出去的时候有些不自在,这衣服看着还行,可是穿上之后才发现,太贴身,身上的曲线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太清楚了,反而令人不适。
我走出卧室,陆暻年站在餐桌前在布置碗筷,听到声音他抬起头来,“我把菜都倒在家里的碗盘里......”
他的话音突然顿住,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
然后他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