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地方摔倒过,往后就不会再去那个地方。在一个地方疼过,就不会在傻傻的跑去在疼一次。
身体上的疼痛感还在,心里的疼更是刻骨,我受了教训,也就学乖了。
“顾夏。”他坐在床边叫我,“疼的厉害吗?”
多可笑的问题,我疼的就像要即将死去,而他根本不了解,不明白。
我摇摇头,在心里对自己说,疼其实是好事,让你能明白现实。更能看清现实,反抗是没有用的,陆暻年不仅是那个会抱着你心肝宝贝哄着的男人,更是能摧毁你一切的男人,与他抗争,结果只能是,你疼!
“顾夏,你别这样,疼就说。”他倒是很难过似的,声音低低的劝我。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想让他别说了,别在给我一丝一毫的关心与错觉,那东西是穿肠毒药,我尝过,太疼了,现在我不想吃了。
“我没事。”我哑着嗓子说,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夜深了,我问他:“你今晚不出去吗?有事就走吧,我真的没事。”
他从没有在我这过夜过,我再也不敢奢求他能拥我入眠,能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在我身边醒来,给我一个早安吻。
呵,我曾经还做过那样的梦,可真是天真呐。
“我今晚陪你。”他说。
我点点头,重新闭上了眼睛,我不能决定他的去留,从来都不能。所以,随他吧。
他上床来睡在我旁边,然后展臂把我抱在怀里,我不动不说话,就这么由着他抱。陆暻年的头靠过来,埋在我脖子与身体之间,嘴巴碰触着我的锁骨。
“顾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菲潞她........”
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白菲潞有可能是他犯的一次错误,也可能是他出于商业利益的亲密,更有可能是他多年来的红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