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装窗帘的,抬眼望出去,报业大厦里还有加班的人。一层层的灯都是亮的。
我羞的全身通红。
等一切结束,我已经被他抱着坐在料理台上,眼神涣散。
陆暻年一下下的咬着我的唇,一只扶住我的腰,一只手依旧在我身上作乱。
“你这几天不在家。”他说。
我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根本说不出话。
他笑着亲我的眼睛,“顾夏,你这样可让我太有成就感了。”
缓过那一阵心悸,我才有了说话的气力,但是我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他这见到我就发情的状态,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沟通。
他这会儿倒是心情好了,不依不饶的说:“以后出门得跟我说,我都找不到你。”
我想问他,那你出门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同样找不到你。
可到底话到嘴边忍住了,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呢,我跟他的关系从来就不是对等的。他可以要求我,我却不能要求他。
再开口,嗓子刚才已经喊哑了,所以声音公鸭似的难听,“还吃饭吗?”
“吃!”
重新洗了菜,然后煮面,调汁,虽然腿有些发抖,但是这些事情我做过无数次,所以并没有什么失误。
端着碗上桌,我问他,“只吃面行吗?要不然我再给你炒两个菜?”
他盯着桌上的那碗面发呆,我推了他一下,他才说:“这是你做的啊?”
什么意思?我反问。“你不是全程参与了?”
“哦。”他这才抬头看我,眼睛发亮的说:“像艺术品。”
原来是夸我做的好啊,我有点高兴,笑起来,“好吃才重要,你尝尝,缺什么味道告诉我。”
“好。”他拿起筷子吃面。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汤头清醇面条精道,连青菜都煮的刚刚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