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出声,站起来就要下飞机,我只能跟在他身后。
走出机舱,扑面的热情沸腾。一下子就明白的告诉来这里的人,这里是一个热带国家。
我有些不适应,但是好在我所呆的城市也四季常夏,对于这样的炎热天气,其实也就是出机舱的时候不舒服一下下,适应了就好了。
但是夏亦寒却不是,短短的一段路,他走的满头大汗。土夹纵号。
好不容易到了机场大厅,他身体一晃就要倒。
我眼明手快的扶住他,“夏常董?”
他到这时候才低声的说:“你中午给我吃了什么?”
“酸辣鸡杂。”我下意识的回。
“有辣椒!”他说的咬牙切?的。
我当场就傻了,看他满脸冷汗,身上的衬衣也被汗水打湿很痛苦的样子,弱弱的问了声:“您不能吃辣?”
他痛苦的彻底闭上了眼睛。
夏亦寒这个人其实很有距离感,又冷又硬的性格完全不讨好,可是他此时什么形象都毁了。疼的站都站不起来,我虽然有些委屈他根本没有说过他不吃辣,而且吃的时候他也没有说,但是总归是我把人害成这样的。
到底还是惭愧。
更惭愧的事情在后面,跟我们合作的新加坡公司来的老总迎接我们,接过就看到夏亦寒这幅病恹恹的样子。
面对对方公司声势全开的架势,夏亦寒这幅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状态,实在是有损谈判气势。
我更惭愧了。
从机场出来,我们直接去了医院。还好新加坡的官方语言是英语,而我虽然学法语的,但是英语总归逃不过去,外语学院出来的,无论是学什么专业的,英语都是第二辅修。
新加坡的大夫比国内的大夫凶了不止一丝半点,在这个国度,医生属于精英阶层,是非常受人尊敬的。我跟对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