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物最是敏感,它在顾佳芸怀里的时候,那真是半点声音都不敢出的。
顾佳芸站起来,“既然这样,那只有我去找找陆驹了。”
我一听她要去找陆驹直觉不好,她前几次见到陆驹的惨烈,我记忆犹新。
“哼!你以为我要去闹事?才不会。”顾佳芸脸上有种慷慨赴义的孤勇,又有一种即将得到胜利的诡异笑容,“你等着瞧吧。”
顾佳芸走后,我妈还是不能停止她的怒骂与抱怨。
我实在听不下去,就抱着狗儿出来转转。
外面现在已经被很多的房屋占据,其实在我小的时候,这里只不过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村子,我爸妈就在旁边的工厂工作,只不过那时候的工厂都是国营的。小的时候我也皮,经常跑出去跟住在这里的小孩子一起上树下河。
我不是顾佳芸那样的娇娇女,所以小时候没什么人管着,跟着男孩子往池塘里跳的时候可不少,只不过现在那些池塘都已经不见了。
童年的一切似乎都随着这座城市的发展消逝了。土叉豆弟。
顾佳芸这一去,就没了踪影,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我回家去,连我妈都不在了,她在桌上留了纸条,说她先去住我舅舅家。我舅舅这几年在本市做生意,并不住港城,所以在本市租有房子。
想想我舅妈的嘴脸,我是不可能去她家住的,所以我就独自一人睡在了这间现在看起来有些简陋的房子里。
很长时间没有住过人,穿上被褥不全不说,但是湿气就让人难以招架。
我辗转反侧,完全没有睡意。
好容易挨到天亮,才爬起来出去洗脸。
谁知道我刚醒没多久,就来了几个男人,他们的衣着实在是太有特点,根本不会错辨。
他们手里捧着与前几天我曾经过的那个木盒子相同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