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吗?”
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他已经这样安排了,也就说明这件事就这么决定,根本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只能咬牙认了,又说:“没有电脑?”
“辐射对孩子不好。”土女私圾。
“那我怎么查资料。”
陆暻年指指桌子上很厚很厚的两本字典,“中法文,法英文,足够你用了。”
我彻底没了办法。
好吧,总比在别墅里强,我这么劝着自己。
真的坐下来,发现其实这个位置的布局还是不错的,满眼的绿色,坐着的椅子也很舒适,最重要的是隐蔽性特别好,连续进来了两个部门主管都没有发现我。
我只有用手将树叶子扒拉下来,才能看清楚小隔间外面发生的事情。
这样挺好的,虽相处一室,却别有洞天。
翻译的工作其实很需要投入其中,所以很快的,我就不再关心周遭的动静。金融公司之间签署合同,尤其是同外面的公司合作的时候,合同往往是中、英、法三国语言的。跟联合国那些重大的决议相同,都会备份一个法文的存档。
这样的话,争议就会比较少,因为中、英文中很多词语的解释太多,比如中文了预期这个词,可以是希望达到这个程度,又可以是承诺到时候会达到这个程度。在什么都需要量化的合同中,这样的词句是非常容易出问题的,也因此产生很多纠纷,但是如果用法语翻译,就没有了这样的问题,法语的语言系统,相对严谨、细腻一些。
我全神贯注的翻译,虽不关心外面的动静,但是有个人的声音还是令我不得不分神。
“陆总,这是我特地给你做的早餐,你吃一点吧?”
是袁圆的声音,我愣住。
我前天晕倒入院之后,袁圆给我打过电话,当时我已经被陆暻年看管起来,为了不让袁圆担心,我就说我身体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