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散,反而变本加厉。
人在难受的时候,心灵最脆弱,而我,站在陌生的街头,举目无亲。
不想这样消沉下去,我决定回酒店去,睡觉都比我这样胡思乱想来的好。谁知道袁圆站在酒店的大厅等着我,她穿着酒红色的羊绒大衣,黑色麂皮高跟靴子,优雅美丽,却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形象全无的吼起来,“顾夏!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土匠乐扛。
她跑过来抓着我,急赤白脸的喝问:“那陆暻年是只老狐狸,你就是只小狐狸。竟然骗的我老总放弃合约,你们这么干真的好么?啊!拿‘兵不厌诈’来对付法国人,你们觉得合适吗?”
我的两个肩膀被她摇着,脑袋更是发昏,刚刚才吐过的缘故,她这么一摇,我当下就觉得天旋地转。
前台的人见了我们这样急忙打电话叫人。
陆暻年赶来的很快,他是从外面回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子。
看我被袁圆这样不顾形象的摇晃,吓的一下扔了手中的礼物盒,快步就往我这边走过来,说话又急又怒,“快放开她,她的身体,经受不住你这样!”
袁圆可能是被他吓住了,立刻松了手。
可我已经昏了头,身体软软的往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