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保不会漏点什么。
除了第一次谈判的时候碰上袁圆,我是完全的愣头青以外,其他跟卫翎出去的几次,我都是这个做的。
再者说,这次是跟着陆暻年出来工作。我总不好意思砸了他的招牌,而我自己也不想那么丢脸,到时候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哦,等下让白助理整理给你。”
白助理对着我点点头。
这个白助理可真是跟卫翎完全不同的物种,很多时候,我觉得他像是个机器人,没有表情,没有感情。
“我要休息一下,你们饿了就叫客房服务点餐。”陆暻年吩咐完就离开了,他的房间并不在这一层。
我跟白助理对看一眼,他说:“跟我来。”
跟在他后面拿了文件,我准备告辞,才听他说了一句,“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嗯。”
我其实对这样的警告并不吃惊或是愤怒,我是陆驹的小姨子,对于陆暻年身边的人来说,我的身份的确是尴尬的紧,白助理能这么说,对我并不是坏事。
但这样的警告同样让我不敢松懈,就怕做错了什么。回到房间,我将资料一一摊开,就这么爬在床上,仔仔细细的看。越看越觉得奇怪,这里面的内容,跟之前陆驹跟法国公司签的那份合同完全没有任何的相关性。
而是跟法国另外一家公司要合作的项目。
我苦思冥想都想不明白,陆暻年他到底打算怎么扭转乾坤。
不知不觉中外面的雪停了,太阳悄悄的爬出来。雪后暖阳的景色太美,我赤着脚站在落地窗旁,看着雪后的巴黎,心里一下子充满了许多美好的憧憬。
到此时我似乎才明白这一趟陆暻年带我来巴黎的意义,有时候很多痛苦,只有跳脱出来,才会得到解脱。
我元气满满的继续看文件,直到白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