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
他说:“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你不必这样。”
照他的说法其实也对,他是陆驹的三叔,按姻亲关系算,我也是应该叫他一声三叔的,只是他的样子实在找不出半点长辈的老态,我是实在没办法叫他一声三叔。
可此时他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从善如流的叫他一声,“谢谢三叔。”
他自己听到我这样称呼他,都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从来都是严肃的样子,完全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度,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竟然有点可爱。
我忍不住笑了。
他也跟着笑起来。
飞机上的毯子,就算是再怎么干净,多多少少还是带着些味道。我拉高毯子想要睡过去,却被这股味道刺激的想吐。
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实在是难堪,在陆暻年面前如此,可我真的忍不住。
陆暻年吓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实在恶心的难受,对着走过来询问情况的空姐说:“有没有青柠檬汁,很酸的那种,我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