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沉默的点点头,弯下身体上了车。
车子往法院行驶的路上,我扭头看着窗外。可是陆暻年的存在感太强烈了,他本来就是气场强大的人,此时与我不过是隔着一尺的距离,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夹杂着烟味不断的飘浮过来,我实在无法对他的存在视而不见。
怎么会突然跟他交往这么频繁,我自己都有些纳闷。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住院这段时间他来医院的次数不多。对我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心与亲近。他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把握我们俩之间的尺度,让我无时不刻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却也找不到任何借口拒绝他的靠近。
陆暻年此时低着头,手里还拿着文件在翻阅,身上的气息虽然还是透着疏离,但与我第一次在总裁办公室见到他时的锋利已经有了天壤之别,至少我不会在怕他。
哗啦?
他手中的文件翻过去一页,我这才发现我盯着他看已经很久了,立刻难为情的扭开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车子停在法院门口,我为终于可以不再跟他共处一个空间内而松口气,立马推门下车。
今天的天气不大好,昨晚下了雨,空气里带着雨后的阴冷,冷风灌进脖子,后背一阵凉。我缩了缩肩膀。
听到远处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条件反射的转头过去,就见我婆婆王碧娥小钢炮一样的向我冲了过来。
刚从医院出来的我,反应实在有些慢,傻愣愣的。
眼前突然一黑,被人护在了怀里。薄荷的味道变的浓郁,我知道他是谁,听到他后背上发出的声音,我吃了一惊,他被王碧娥猛拍了两下后背。
从车前面下来的助理将人拉开,王碧娥完全没有攻击他人后的羞愧,反而理直气壮的大骂道:“不要脸的女表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傍上了有钱人。要不然怎么能串通那帮子警察将我儿子关进警察局!不要廉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