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你跟何栀的,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跟你离婚,与孩子无关。”
其实还想问他一句,你怎么就知道我这辈子就生不出孩子来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显的多余,我也就忍住了。江哲年不过就是在演苦情戏,顺带将罪孽往我身上推罢了。那孩子跟我无冤无仇的,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要不要他,根本不是我能决定、我该决定的!
我妈果然中计,捂着胸口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孝顺的女儿啊!作孽啊!气死我了。真要离婚将来有你后悔的,再者说那孩子可是一条命!你怎么能说出要害人性命的话来。哲年啊,都是我这个当妈的错,没教好夏夏啊。”
我妈又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烦透了她这样。
当即快步离开,江哲年在后面跟着我。
走进电梯,我撇开视线不想看到他,但眼睛看不到了,耳朵却无法逃避。
他说:“夏夏,你说过爱我的,难道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