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我都规矩的待着,沈明雅会隔三差五的打电话过来,不打给我,只给许叔,问我的吃饭作息什么的,我也顾不得她,怀孕给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困,像是冬眠一样,醒了也迷糊,一会儿一小觉,偶尔提起精神,也是配合某人做些运动,他是不能撩拨,一动就着。
我花了些时间去找我录下来的那个DV,自己还没正儿八经的看过,但怎么都没找着,问陆沛,他说扔了,不要我再提,问许叔,他悄咪咪的和我讲是被陆沛给收起来了,但具体收到哪了,他也不清楚,“别找了陆太太,看它干嘛呢。”
一想也是,就先算了,那些阴沉的日子像是被我的一刀下去给彻底割开,我也闹不清楚,我究竟是割腕了,还是把那暗无天日的光阴割出了一道口子,让阳光能彻底的洒落进来。
当然,我想是后者。
……
一个星期后,我去了信雅做详细检查,那一路我真是想到还会脸红,皇后出宫大抵就是那个场面,老太爷还有雷叔还是就位,当然,少不了最期待孙子的沈明雅,一群人,再加上保镖保姆还有助理,浩浩荡荡的走在医院里。
我被陆沛小心的照顾,脸上还戴着一次性医用口罩,好多来探病的人对保镖驱逐拉开距离的举动费解,还举着手机对着我拍,没等拍到保镖就会去挡,闹腾腾的不知情的都以为我是什么明星。
帮我检查的是妇科主任,听说是夏文东最得意的门生,刚从国外医院交流学习回来不久,不到四十,但面相特别的和蔼亲切,声音和风细雨,温柔的都让我不适应。
咱就不说这阵仗,就光从一路给我检查的医护人员就能看出端倪,这就没有一个长得难看的,不是现在流行的美女,都是面容饱满,福气之相。
一看就是沈明雅交代过得,她以前喜欢接触这些东西,自然讲究也多,我完全不用担心去产房那步。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