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几分,“那你求我。”
感觉到不对,我脸一别,“我不求……”
灯光一暗,脸颊被他呼出的热气扫的麻麻痒痒,我推了推他的肩头,“我有点疼,能不能休息几天,不那什么……哎……”
疼是真的,这块头一下来我上哪能躲得过去,索性路子一转,我在暗了几分的卧室里看着他的眼,“陆二,我求你啊,求求你行不行?”
他呼吸一重,“求我什么。”
“求你休息一晚。”
我压着声说着,掌心抵着他像是发烧,这事儿真是怎么说怎么怪,“我今天走路都很难受的,你以前不是……”
“今时不同往日,得多磨合。”
陆沛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唇贴着我的耳边,“而且,你这声儿就不叫求,你这就是钩引。”
纳尼?
我这好说好量的怎么着了我就那什么引了!
嘿,我这小暴脾气的!
听到有人啪的一声暗灭卧室里的床灯,我翻身就上了,就不信我弄不服他!
只是……
其结果相对惨烈,当我次日一早趴在那里连送他出门的力气都没有时,我深刻地意识了啥叫无知的代价。
那人高马大的家伙憋了小三十年,我跟他磕不起啊我!
不过,当小船荡起双桨的时候,我很掌握节奏的保护了我自己嗓子,不想喊,但是这家伙不乐意,为了保护自己,我算是摸索出了一丢丢调门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诀窍。
额……这也算是收获吧。
羞愧啊,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想着某人早上穿西服时容光焕发精神抖索的模样,我真想问,他这精神头是哪来的。
……
上午十点多才爬起来,从衣柜里又摸出一条捂得严实的长裙换上,发现自己现在突然有些怕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