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给我吹了什么耳边风,一五一十,讲的那是清清楚楚,我很有画面……听说你还甩了他两巴掌?”
我有些不好意思,“嗯,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
陆沛漫不经心的应着,“是轻了,打他我还怕你手脏呢,我家兔子能有多大的劲儿?”
见我忽然安静,陆沛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抿了抿唇角,“陆沛,你是不是太惯着我了。”
他笑着摇头,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边却握住我的手,“我是了解我家兔子啊,知道她这是仗义不是胡闹,温奇那边还得谢谢你呢,否则这冤大头不是还得继续当下去,这过程不重要,结果还不是温奇占了便宜。”
我没多说话,只听着陆沛一路的和言细语,外人皆说陆沛很冷,戾气重,也只有我知道,他是暖的,我护着家人朋友,而陆沛,是真真实实护着我的那个。
车子直接开到了北郊别墅,他说饿了,却不要我做饭,嘴里直说我是病号,按着我的肩膀在沙发上坐着,说是尝尝他的手艺。
我对着落地窗外的残阳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大哥的事儿闹得,还是今天周疯子忽然搞出的惊心动魄,心情总是有些低迷,还是恨自己太无能。
即便是陆沛轻描淡写不愿就他的付出多谈,什么转院,什么周疯子,他都不说,只聊别的,还问我北海道酒店开业剪彩要不要去玩玩。
我吃着饭摇头就说不去,都是媒体,还有很多受邀的来宾,我上去算怎么事儿啊,太招摇。
想了想又多问了他一嘴,“你妈妈,会去吧。”
“我的项目她不参合。”
陆沛回了一嘴,“不过她也快回来了。”
说着还孩子气的冲我笑笑,:“会不会紧张?”
我还是摇头,“不紧张。”
早就应该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