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雨,我自己其实就完全可以办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的去等她的虫呢。
我只跟她说了几个字,要她清醒的疼。
安九听完便笑了,半晌只跟我说了两个字,够狠。
作为阴阳先生,有正道,自然就有邪道,能救人,也会害人,走什么道,其实靠的,就是自律以及正心。
我入道时自然就秉持着正道原则,虽然在村里给自己正名用的路子比较脏,但我自己也敢说,小错我有,但伤天害理的事儿我不会做。
唯独苏小雨,她真真儿的刺激到我底线了,我可以自己弄她,也可以做纸人,草人玩儿她,可是我们这样的先生整人也是有弊端的,通俗来讲就是去磨人,让这人产生类似癔症一样的幻觉,发狂,发颠,最后撑死了就是精神崩溃。
在这个过程中,你说她神经病都行,但这个效果,却不是我想要的,首先,苏小雨属于被警方监控状态,我让她发狂发颠那环境地点都不允许,其次,她癫狂起来也只是旁人去看,对她自己而言,意识跟思维却不是清醒的,也就是说我在操控她,但是她自己却不明白啥。
安九的蛊,却可以解决这个弊端。
蛊虫入体,穿肠蚀骨,只要这个控制蛊的人玩的明白,那想让这个人疼到什么程度都行,很清醒的疼,甚至讲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咬出个洞,有的还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往外钻虫子,过瘾的很。
要她生她生,要她死,她死。
在这个过程里,我在跟安九配合,让苏小雨看到些幻觉产生的画面,精神和**,我就是要一起折磨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她应得的下场。
想了很久才逐渐的睡去,不怎么踏实,双眼刚一睁开,就看到了天花板上正趴在那里的蜈蚣。
一扎多长,漆黑油亮。
到了。
很淡定的坐起身,让它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