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好吗。”
她没应声,于是我嘴里轻轻的开始念叨,“今天是十一月八号,立冬,空气很凉,很轻,天上没什么云彩,就是湛蓝蓝的,难得的好天,我来的一路,发现那树上的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黄色落叶的散在树下,踩上去会咯吱咯吱的响……”
说了很久,直到我看着朝阳姐怔怔的起身,我扶着她,感觉她走路略显费劲得挪动到窗边,虽仍旧拒绝拉开窗帘,但我却看到了希望。
师哥见我们聊得好也就放心的先走,而我离开时已经日落西斜,大姨喊了护士帮忙照看,说什么都要送送我,“谢谢你了葆四,打从朝阳进了医院,这还是第一次下床,之前她动都不爱动的……”
我轻轻笑笑,“大姨,我相信朝阳姐可以走出来的,这是好的开始……”
大姨送我到电梯门口点头,说深了就容易擦泪,苍老的眼底满是心疼,“我跟她爸早就应该察觉不对了,给我们打电话没精神头,就说嗯啊的,挺好,就挂了,谁成想是被那个苏小雨关起来给吃药了,警察说肯定是她逼着朝阳打电话糊弄我们的,我们家朝阳这么好的丫头,都被她给毁了啊……”
我拉住大姨的手,能做的,就是无声的安慰。
“葆四,说真的,我们一直把朝阳当亲生的看待,她也懂事儿啊,可是,出了这事儿大姨这把年纪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电视上虽然没说畜生的事儿,可谁都知道我家朝阳被虐待了,我不敢让家里亲戚来看,就怕谁问啊……”
大姨一边哭着一边跟我发泄,“我一直跟她爸说,孩子出国了,咱去看看,可是她爸那血压不行,控制的也不好,坐飞机就怕有危险,这事儿一出啊,她爸差点也跟着住进医院了。”
“大姨,都过去了,您放宽心,朝阳姐会好的……”
“葆四,这事儿也怪我们啊,四年前朝阳就要走,我们也赞同,可偏偏就赶上那苏小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