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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的风很轻,我跟秦森的聊了很久,还续了几次茶。
我们俩情绪都挺平和的,我既没去掐他的脖子,也没想跟他同归于尽,一丝丝这样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还有那么点感激他,感激他不加隐瞒的全盘脱出。
直到日落西斜,他起身告辞,送他到林子口的时候我有点冷,我想,是因为我猛然知道了秦森是碑仙儿子的关系,一万个没想到,所以有些被刺激到了。
秦森回头冲着我笑,“要是以后学成正式出山了记得通知我,我可以帮你介绍事主。”
“就这么说定了啊,你别反悔!”
他牵着嘴角轻笑,很笃定的点头,“加油。”
“我会的!”
我朝他挥手,直到他的背影在林子里彻底消失,这才握紧了手里的子弹,长吐出一口气后放置在心口附近,这下,心最起码可以放下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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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在清水里泡了几天去生气,然后用朱砂仔细的擦蹭,反正我知道这东西肯定是不能在放回枪里打了,保险起见,我净的工作还是做得很全面仔细的。
用了两天的闲暇时间缝了个小红布套,为表正式,我还在上面很拙劣的绣了个太极图案,之后做了个祛邪的黄符烧灰把子弹包进去用个小塑料袋塑封,防水做好后再缝进布套里。
我想先不告诉二舅这里面是子弹,不然他肯定会问我打哪来的,解释起来麻烦,就让他戴着不离身就行。
简单收拾下我就下山了,一路的心情都挺舒畅的,刚进家门,就看见坐在院里半死不拉活的小六,“怎么,你的领土没夺回来?”
小六不爱搭理我,浑身上下写满了生无可恋。
我一看都这熊样了也别刺激他了,两步走到他身前弯腰用手撑着膝盖,“六儿,姐跟你说啊,那小林黛玉不行,你妈不能同意,你怎么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