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看我和妹妹可怜,就把门撬开,给我们送吃的,我看不到,就求邻居去找我妈妈,我怕我妈妈有事。
可在我五岁的时候,妈妈还是死了,她在什么都捡,什么都吃,不知道谁家院里掺着耗子药的饼让她吃了,送回来的时候,已经就要不行了……”
我安静的听,很恨那个碑仙儿,但对秦森的遭遇,心里的滋味儿却说不出来。
秦森眼底微微有些水光,“那是我妈在我稍微懂事的时候第一次状态很正常的跟我说话,她说,我爸是无辜的,要我为我爸报仇,就这么几个字,她就咽气了。
本来,我跟我妹妹要去亲戚家的,可我们是两张嘴,我还是个瞎子,谁愿意收留,最后,就被送到福利院了,在福利院待了两年,我妹妹就因为破伤风没了,而后又过了几年,我也被领养了,那个福利院也是几经搬迁,最后在你家后面落脚了,就是你经常去做义工的地方。”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空气安静的都有些诡异。
他见我不答话,又叹口气继续念叨,“其实,我本来没机会被领养的,我是瞎子么,谁会领我回家,只是有一次市里的小学过来组织什么手拉手活动,来了许多的小学生,其中,就有陆二。
他们在外面做游戏,我看不到,就在屋里摸着盲文读书,陆二说玩那些没劲,不一会儿也回到教室坐那打游戏机,过了很久,他开始好奇我看的是什么书,也过来摸。
摸不出门道,他就着急,让我教他,我想他可能是觉得新鲜吧,就多说了几嘴,谁知道他走的时候大大咧咧的问了我句,你待在这里闷吗,我说还好,他说你话多吗,我也说得还好,然后他就走了,谁知道,没过几天,干妈就过来了,后面的事,你应该就知道了。”
我揉了揉自己一直在蹦的太阳穴,“那陆沛知道碑仙的事吗。”
“陆二不知道,但是干妈知道。”